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“有些事,我还是要跟他说清楚。” 洛小夕越想越入神,苏亦承正想偷袭她,响起的电话却打断了他的计划。
“……” 二十分钟后,车子在警局门前停下,苏亦承陪着苏简安进去递交辞职报告。
她怒蹙起眉,瞪向苏亦承,“不是叫你……不要……的嘛……”心里一别扭,她一句话就说不完整。 “……好。”秘书有些犹豫,但还是依言照办了,陆薄言的声音很快传来,“进来。”
沈越川隐约明白过来陆薄言的计划,点点头,去联系周律师。 陆薄言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,手脚却格外的温暖,她曾经一本正经的对陆薄言说:“冬天你像一个天然暖炉。”
陆薄言以为苏简安盯着他看了一个早上已经厌了,可这次她居然干脆的把凳子搬到他旁边,大喇喇的坐下。 但那一刻,他真真确确的希望这个平安符能让苏简安一生平安这不是迷信,而是一种希冀。
同时,苏简安突如其来的呕吐、她跌坐到沙发上时的小动作,也浮上他的脑海。 “……”洛小夕看着苏亦承的眼睛,没有说话。
轰隆苏简安如遭雷击,后知后觉自己掉进了陆薄言挖的坑里。 洗漱好下楼,不出所料,苏简安已经准备好早餐等他了。
苏简安刚要迈步出去,手机突然响起来,她下意识的看来电显示,没有备注,只有一串号码。 这一点都不合常理,沈越川有时候虽然吊儿郎当的,但办起事来绝对是靠谱的人,他外形条件又不输陆薄言,难道……
“不是什么要紧事,就是档案室要你手上的那几份资料,但是这几天你手机关机,一直没联系上你。”闫队说,“你看看这两天方不方便把资料拿回局里吧。” 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苏简安乖乖回来了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遵命!”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“我想去看看我哥。”
“……” 苏亦承没有错过洛小夕的心虚,但也不戳破,叫秘书给她拿了两本杂志进来,“那你等我。处理完手上的事情,我带你去一个朋友开的店里吃。”
苏简安就点了流沙包,又兼顾其他人的口味点了几样,等餐的空当陆薄言和穆司爵谈事情,她不是很能听得懂,拉着许佑宁划拉餐桌上的点单平板看起了新闻八卦。 苏亦承不自觉的抱紧洛小夕,叫了声她的名字:“小夕。”
看完,洛妈妈叹了口气,不等洛小夕吃完帮她收拾就离开了洛小夕的房间,任凭洛小夕在身后怎么叫她都没用。 家属:“有个在警察局上班的老婆,陆薄言什么罪行不能掩盖过去?你们会遭报应的!”
“再不给我松开我什么都不说!”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你承认之前,我并不确定。”
“死者死前吸食过毒品,情绪和神经都处于一个不正常的状态。导致她丧命的是失血过多。”老法医把报告递给苏简安,补充道,“还有,你突然间昏迷的原因我们查不出来。少恺怀疑是你无意间吸入了什么,但现场空气检测正常。你进门的时候,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味?” 苏亦承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上,冲下车把苏简安抱出来,和医生一起用最快的速度送她到二楼的急诊室。
“以后我会陪着你。” 他不像陆薄言可以一天工作十六个小时,没有吃喝玩乐,他会觉得活着太他妈折磨人了。
店员一定是用惊奇的眼神看着他,而他亲手为她挑了一套床品。 出乎意料的是,看完新闻陆薄言就关了网页,从头到尾都十分冷静,就像平时看见媒体报道陆氏的出色的业绩一样,完全波澜不惊。
苏简安背脊一凛,认命的回去。 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,随后撇撇嘴,“小时候,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。怕外婆打我,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。所以说起处理伤口,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!”
“……哦。”苏简安只让失望浮在脸上,掩饰住了心底的不安。 转过头,老人不知何时推了个六寸大的蛋糕出来,上面cha着一根蜡烛。